本故事中的人名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浩浩荡荡,心愿许得无限大的长篇故事到这里就写完了。读者可以看到,故事的主体以及三大主要人物的结局都是喜剧团圆的,起码以喜剧收尾。
有一句话叫做:苦难是作家灵感的源泉。确实,我写作这篇故事的灵感便是来自自身的悲剧故事,但是我不希望将悲剧、压抑和苦难继续带给读者,为什么由悲剧故事引发的灵感一定得写成悲剧故事呢?这世上,古往今来的悲剧文学已经够多了,固然这有助于警醒读者看到这个世界丑陋的一面而加以提防,可发生过的故事终究是发生过了,不管是喜剧还是悲剧,它都已然成为过往无法重来。而我们还是需要继续生活下去的,继续生活下去就需要希望,需要光明,因此便也需要团圆结局的喜剧文学。
毕竟从另一个角度讲,文学是抒发情感、调节心情的手段,前言也说过:“有许多在现实中得不到的感受、做不到的事情,常常令我们憧憬一生,也恰恰是文学,令那些无法身体力行的境界如在眼前,才最让人激动”,本人坚持认为,喜剧文学并不比悲剧来得缺少价值,本篇故事的主旨是赞颂学生间青春纯真的爱情,主要受众是正值青春年少者或者想要回忆青春年少者,那种爱情是最自然本真的,两情相悦,两心相许。对于任何人,在那段时间里体会到的爱情都是美好的,因此更不应该让悲剧文学毁伤新一代人对这种难能可贵的爱情本质的探索。尽管他们后来可能会因各种原因为情而伤,笑话自己为何当初如此年少懵懂轻狂。但这大概是绝大多数人都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何需防备。生活需要希望,我们来日方长,仍需以积极的心态去应对世界,消极带来的影响是相当可怕的。
其实现实中,我在和芳心初时四十多天的相处中,并没有发现她多少能吸引我纵情至此的地方,我们的关系也只不过是好同桌。直至她生日,她说希望我有所表示,才令我重新细细关注起这个女孩,再到快要分班时,她表现出的明显不舍与眷恋使我心中一震,但哪怕到了4月4日下午分开时,我依然没有觉得十分离不开她。也是“等到失去才知道珍贵”,到了新班级后,不知为何,对她的思念之情才一天天以几何倍数暴涨,也才深深意识到自己离不开她,但到我真正对她表意时,姑娘你已不是一如往常。
我们这辈子,“等到失去才知道珍贵”的事情太多了,我也希望大家,能好好珍惜眼前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东西,相聚即是缘,莫要太过苛求。世事无常,转眼便可能失去。
笔者曾阅命书,中言我“配偶非自己的真正所爱,相处和谐,却在情感上不满足”,大概说的也便是这里了。但我始终相信上天不让我和她结合,于大局来看是好的。
本书的所有文下注解均出自笔者本人,不存在曲解误解。不说太多,五子的《戏言》①中说道:“写书人心事不可说”,但我却希望写这篇故事的初心能够被更多人所理解体会,知写书人心事者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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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戏言》——2012年发行,与第四章引用的《昔言》为同系列作品。《无关风月》于2012年由丁心作词,这里基本引用全篇歌词,只改动了两个字,但表达的意思与原来有所不同。无关风月有两种理解,一种是指“精神层面、心灵上的爱情,无关肉体情欲”;另一种是指“与男女情爱无关,只是异性好朋友、红颜知己、蓝颜知己”,这里应是前一种。蓝颜知己,后来创造出的与“红颜知己”相对的词,即女性的男性知己朋友,因男、蓝谐音,红颜又须以另一种颜色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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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自己,不要太深情。这句话送给所有同患相思的读者,以一曲《无关风月》结尾:
檐下半昏黄,天边正夕阳
你落笔勾一抹霞光
经史载满室,和着岁月悠长
袖角微熏,书卷的香
黄卷对青灯,纤纤映在旁
夜将墨色泼满了窗
案前闻一曲,笛声的安详
当时只道,不过寻常②
庭外草离离,枯槁换青碧
只身天涯旅,山河斜相倚
十年江湖期,一路红尘载酒行③
我去赴一场无关风月的局
十年江湖心,无言守候盼归期
为你等无关风月的局
鸿雁携素笺,仍是清瘦旧字迹
循墨忆起余音绕梁的笛
鸿雁已老去,素笺谁来为我寄
病榻中笛声渐弱不再续④
看花开花落,数春秋朝夕
不知故人去,空余砚上迹
十年江湖期,一路红尘载酒行
说道是一场无关风月的局
十年江湖心,无言守候盼归期
为你等无关风月的局
江南到漠北,提笔为你描摹起
循墨忆起清清袅袅的笛
梦里徜徉在,你为我画的风景
遥望中笛声渐弱不再续
那一天的你,容颜一如往昔
归来时一袭白衣曳地
书笺的薄尘,为你细细拂拭去
轻轻放下那一支旧笛
闭上了眼睛,但见你浅笑依稀
吹一曲清萧一夜伫立
清风伴胧月,默然最后的相依
此生永离,此别永无期⑤
黄卷对青灯,纤纤影在旁
夜将墨色泼满了窗
恍然闻一曲,笛声的安详
当时只道,不过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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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当时只道,不过寻常——暗指芳心初时似对作者有意,但作者自己却不在意。在故事中芳心善吹笛,故以笛音代指芳心、芳心芳踪、消息等。
③见第四章注Ⅶ。
④寄信一事意境见第四章注②,作者现实中也曾几次写信与芳心。“鸿雁已老去”一节指如今想寄信都不能了。病榻,指相思病。
⑤造景,那天再度梦见芳心,于是重新取出她送给自己的那支笛子(故事中曾提过,见第八章),年岁已久,已然陈旧。当时写你的那些书信和故事都已蒙尘,我轻轻拭去灰尘,为你吹一夜的笛,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梦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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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6日
庚子岁孟夏是日小雨
附多福中学日程表:
上午
第一节课7:30~8:10
第二节课8:20~9:00
第三节课9:20~10:00
第四节课10:10~10:50
第五节课11:00~11:40
午餐、午休
下午
第六节课14:30~15:10
第七节课15:25~16:05
第八节课16:15~16:55
晚餐
住宿生晚自习
第一节18:30~19:30
第二节19:40~20:40
第三节20:50~22:00
那一天的你,容颜一如往昔,归来时一袭白衣曳地。
闭上了眼睛,但见你浅笑依稀,吹一曲清萧一夜伫立。
——《无关风月》